靠运动抑制欲望想法的女M

来源:小5时间:2021-09-03

摘要:长辈们都一致认为,王小波这个人是个下三滥,尽写一些色情文学,荼毒祖国的花朵。 可当我真正理解,所谓色情文学里的这句话时,已经是十年以后

如果你在半夜十二点的小区边上,还能遇到哼哧哼哧努力跑步的姑娘,除了正常上夜班回来的,那在你面前的那位姑娘,她的身份,一般有两种可能。

第一种,她是个坚定不移的健身爱好者,跑步是为了维持来之不易的身材。第二种呢,可能是字母圈在执行主ren的露出任务吧。

作为把慢跑五公里当做生活日常的女生,我从来都不曾避讳过,自己的身份。无论是第一种,还是第二种。

人的一切痛苦,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,这是王小波说的,和我当年的遭遇,不谋而合。

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,我刚刚高中毕业,有空就捧起王小波的书,偷偷摸摸的看。至少在那个时候,长辈们都一致认为,王小波这个人是个下三滥,尽写一些色情文学,荼毒祖国的花朵。

可当我真正理解,所谓色情文学里的这句话时,已经是十年以后,在记不清第几次的搬家路上了。

作为外地人,没有人长久陪伴,是痛苦。作为深度抖M,没有男人的调教,更是痛苦。

所以我只能靠加大运动量,让我的想法靠后站。

 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主子,每次作为本地的字母圈同好参加交流会,遇到渣男后再独自搬走。这已经习惯了。

无论搬了几次家,换到了或好或坏的小区,每天跑步五公里,依然是我的习惯,雷打不动。

我和陆然相遇,还是在上上个小区。那个小区,离江边不远,但离市区很远,属于远近闻名的老破小。

用陆然的话说,缘分天注定,美女靠偶遇。我们的相识,确实只是因为一双鞋子,才有的偶遇。

我是一个恋旧的人,当然,在恋旧这个话题前,要加一个限定条件,除了男人。

我家里常用的物件儿,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古董。例如我之前讲过,我的包里,有一把用了若干年的指甲刀,江苏某市字母圈调教室的纪念品。我桌子上摆着一排堆灰的低温蜡烛,是上次约调没用得上的。就连每次出差用的行李箱,也是第一次参加绳艺演出用的道具行李箱。

所以我每天晚上跑步都要穿的跑步鞋,两双轮换,穿了三年都没有扔,也就没什么奇怪了。我差不多都快要忘记,三年前我忍痛花了一千大洋,买的这两双鞋,它们当时还是粉红色。

是这样的,穿惯了的鞋子,就和圈儿里的男人一样,都是极好用的。他们懂得在什么时候变换姿势,懂得什么该问,什么不能提。最重要的是,他们一定不会忘记,随身携带一些必备的工具。

我不舍得扔掉从粉红色,一直到变成黄褐色的跑鞋,也主要是因为,它们太过合脚。

 

和陆然真正相识之前,很长一段时间我已经发现,每天跑到小区后面的公园,总是有个男人和我正面相遇,每天相遇几秒钟,然后迅速远离。经常跑步的人都知道,每个人都有自己习惯的时间和路线,而且熟悉了以后,很少会更换。

所以经常和某个人碰面,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,久而久之,我理所当然的习以为常。

只是这个每天和我相遇的家伙,身材实在过于雄伟,一眼喵过去,至少有两米往上,活生生的姚明下凡。我这种身高普通的女生,对电线杆实在提不起兴趣。我当然会想象,娃哈哈瓶子和脉动瓶子放在一起的景象,头放在一起,脚碰不到。脚放在一起呢,头又碰不到。中间放在一起就更滑稽了,两头都碰不到。

这不合适。

 

那次和往常一样,前半段路我都会尽量全速狂奔,后半程边跑边歇,看看江边的风景。反正终点就在小区门口,总会到的。

貌似有很多人的人生,也是这样。他们前半生用尽全力打拼,到了知天命的年纪,慢慢放下脚步享受生活,直到走完最后一步。反正人都是要死的,即便一辈子辛苦赚的腰缠万贯,进棺材时依然两手空空,并不值得。

快跑到公园附近,冲刺最后一百米距离。正前方路上,两米高的巨人,照例在慢慢靠近。老破小附近的公园,路灯也近乎损毁一半,凄惨的很。

差不多快要能看到对面男人的脸,我也照例呼哧呼哧的抬头,准备和往常一样点头打个招呼。

打完这个招呼,我就会进入公园范围,放缓脚步,欣赏月下美景。

只是,在我抬头的一刹那,竟然踩了个瓶子,脚下一滑,整个人往前一个踉跄。然后,我的运动鞋,陪伴了我快三年,从粉红色变成黄褐色的运动鞋,整个鞋底,就这么掉了。

我的脚掌和地面,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袜子。我瞬间就感受到了,柏油路面的沧桑。

你应该能想象到,一个跑步的女人,在公园边的路上,整个鞋底掉了的窘境。

陆然看到这番景象,停了下来,懵懵的看向我。旁边的树丛里,几只蟋蟀叫的正欢,气氛尴尬的怕人。

 

我把鞋底捡了起来,坐到路牙石上,缓一缓刚刚剧烈跑动的呼吸节奏。

陆然站在原地,竟然主动对我说话,嘿,美女,你的鞋底掉了。

我气不打一处来,举着鞋底说,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瞎子,我难道看不到自己鞋底掉了吗?

这家伙终于明白自己说错了话,走过来坐到我边上,呵呵呵的笑。实不相瞒,两米高的男人坐在身边,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婴儿。

往旁边挪了挪,我说,你是想近距离看我笑话吗?那你可以继续去跑步了,大个子!

傻男人直接把自己的两只鞋都脱了,推到我脚边上,美女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可以穿我的,另外,我不叫大个子,你可以叫我陆X然,陆游的陆,孟浩然的然。

说真的,我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脚和鞋,也是头一回见,这么不要脸的男人。

我说,喂喂喂,你这鞋我快能钻进去睡觉了,你真的觉得我能穿上?

。。。。。。

 

总之呢,我和陆然就这么认识了。如他所愿,他也有了一个诗意的名字,陆然,陆游的陆,孟浩然的然。

那天我当然不是跑回去的,也不是走回去的。放着这么大只的坐骑不用,着实浪费。

在路边坐了很久,最后我只能求助身边仅有的男人,我说,大个子,能不能麻烦你背我回家,作为感谢,下次见面我会给你送一个,终生难忘的礼物。

陆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可事实很难改变,娃哈哈和脉动总归是不合适的。

我回去了之后问他知不知道字母圈调教,SM这些词,直言不讳,他明显愣了一下,然后说略有耳闻。

第二天晚上跑步,前半程我带着小兔一起。后半程呢,依然是我一个人。

后来,我就搬家了。

理由很简单,我又想起了王小波的另外一句话。

“假如人生活在一种无力改变的痛苦之中,就会转而爱上这种痛苦,把它视为一种快乐,以便使自己好过一些。”

可是我并不是这样,很显然,我不是一个喜欢自虐的姑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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